九九精品综合人人爽人妻,日本最新不卡免费一区二区,最新日本免费一区二区三区不卡在线,日韩视频无码中字免费观

關于我們 | English | 網站地圖

  • 您現在的位置:
  • 首頁
  • 煤炭
  • 綜合
  • 能源轉型須打好“煤炭牌”院士稱示范工程太少

能源轉型須打好“煤炭牌”院士稱示范工程太少

2010-10-27 12:42:16 科學時報

改革開放30年來,我國經濟持續高速發展,能源消費量也隨之快步攀升。數據顯示,當前我國GDP占世界的7%,能源消費卻占世界能源消費總量的17.7%。顯然,目前的經濟增長方式難以持續,將受到能源資源尤其是環境的嚴重制約。

而從世界范圍來看,全球氣候變化正在推動世界向低碳經濟發展,能源利用將進一步向節能、高效、清潔、低碳方向轉變,世界主要國家紛紛在調整能源戰略。這些因素都促使中國加快能源結構調整,為未來的經濟發展爭取更多的主動權。

相關資料顯示,我國將2010~2050年作為能源體系的轉型期,在此期間,能源體系要從目前的粗放、低效、高排放、欠安全的能源體系,逐步轉型為節約、高效、清潔、多元、安全的現代能源體系。其中2010~2030年被定義為轉型期中的攻堅期,而2010~2020年,特別是“十二五”期間,更是轉型的關鍵。

中國工程院院士倪維斗認為,在整個能源體系轉型期內,即使考慮到核能和可再生能源均得到極大發展,煤炭也仍將在我國能源供應中起主導作用。因此,煤的清潔高效利用是中國式低碳經濟的關鍵。

多年來,倪維斗一直在為推進IGCC(整體煤氣化聯合循環發電系統)與多聯產相結合的煤炭清潔利用技術而積極奔走,他認為,“IGCC+多聯產”符合中國煤炭資源豐富的國情,且發展潛力巨大。

在他和其他方方面面的積極推動下,我國首座IGCC示范工程項目——華能天津IGCC示范電站于2009年7月6日正式開工。這對于進一步推動我國潔凈煤發電技術的發展、促進煤炭清潔高效利用、增強自主創新能力具有非常深遠的意義。“以煤為主”不容回避

從我國的能源消費結構來看,煤炭一直占據比較大的比重。根據國家能源局2009年公布的數據,煤炭在能源消費總量中所占比重雖有所下降,但仍占68.7%,遠高于石油、天然氣及其他可再生能源的比重。

根據中國工程院《中國能源中長期(2030、2050)發展戰略研究》的數據,在對可再生能源、核電、天然氣、石油需求作比較樂觀估計的情況下,到2050年,煤炭在一次能源構成中仍將占有40%的比例,而年煤炭需求量不會低于25億噸標準煤。這意味著,在2010~2050年我國能源體系轉型期內,累計消耗的煤炭總量將達到1000億噸標準煤。

“在近30~40年內,我國能源可持續發展中無法改變以煤為主的現實。”倪維斗說。

科技部部長萬鋼在一次演講中也表示,在節能減排方面,中國面臨的最大挑戰,就是以煤炭為主的能源結構。

根據我國能源戰略規劃,我國對各個階段能耗總量控制設定的目標為:到2020年實現能源消費總量為40億噸標準煤,到2030年能源消費總量為45億噸標準煤,2050年能源消費總量為50億~55億噸標準煤。顯然,要想實現這3個階段能耗總量的控制目標,如何打好“煤炭牌”是關鍵。

在今年6月舉行的中國能源戰略與“十二五”能源發展論壇上,國家能源局副局長吳吟也表示,應結合當前背景,轉變能源戰略理念,促進煤炭的綠色生產和清潔利用。

IGCC“后勁”足

從發電的角度看,目前國內煤炭清潔利用主要有兩個方向,一個方向是超臨界、超超臨界燃煤發電技術。這種技術旨在讓煤更有效率地燃燒,產生溫度更高的蒸汽和壓力。蒸汽被用來推動渦輪發電。該技術對污染物采取的是“尾部處理”的治理方式,即通過安裝脫硫、脫塵及脫硝等設施實現排放達標。

另一個方向是整體煤氣化聯合循環(即IGCC)。與上述技術不同的是,IGCC采取的是先治理后發電的污染物控制策略,即先將煤進行氣化處理,把氣態煤中的污染物脫除后再燃燒發電。因此,IGCC能夠更有效地控制二氧化硫、氮氧化物、粉塵和汞等污染物的排放。

倪維斗告訴記者,從國內的應用情況來看,超臨界、超超臨界燃煤發電技術比較成熟,成本也比IGCC更低,是目前的主流技術,但“這種形式并非一成不變”。

據倪維斗介紹,歐洲從1998年就啟動了AD700(蒸汽參數達37.5MPa,700℃/ 720℃的先進超臨界燃煤電廠技術)計劃,預計運行溫度將提高到700攝氏度,壓力將提高到375個大氣壓。但經過十多年的努力,仍有許多技術問題尚未解決。

“最主要的就是材料的問題。運行溫度提高后,鍋爐的過熱器材料及管道需要采用更耐熱的鎳基合金,落實到每一個千瓦數的成本會很高。”倪維斗說。而由于超臨界燃煤技術采用“尾部處理”的治理方式,在未來對排放物控制愈加嚴格的情況之下,該項技術的排放物治理成本也會越來越高。

此外,超臨界燃煤技術在煙囪中排放的二氧化碳濃度和壓力都比較低,這也為碳捕獲帶來了不小的困難。

“就目前的超臨界燃煤技術而言,想要進行二氧化碳捕獲的話,成本至少要翻一番,發電效率要降低11個百分點,如果原來是44%,二氧化碳脫除后變成33%了。”倪維斗說。

與超臨界燃煤技術相比,IGCC采取的則是先治理、后發電的污染物控制策略。對二氧化碳,可以在燃燒以前、在高濃度高壓力條件下將其脫除。

“當然,IGCC的二氧化碳脫除也需要一定的效率降低的代價,但比"尾部處理"方式的成本要低一些,對發電效率的影響也比較小,降低6~7個百分點。這是IGCC發展的主要驅動力,也是比較大的優勢所在。”倪維斗說。

倪維斗告訴記者,目前IGCC的初期投入相對較高,發電成本是普通發電成本的1.5~2倍。但煤在氣化之后的用途非常廣泛,比如做化工原料,或是合成高附加值的燃料等,如果把發電和多聯產進行耦合,統一考量,對物質流、能量流加以優化,那么投資的整體效益也會得到提高。

“與超臨界燃煤技術相比,IGCC在發電效率方面相對來說有更大提升空間,在污染物治理、脫碳方面也有獨特優勢,還能通過和多聯產耦合降低建設成本,因此具有很大的發展潛力。”倪維斗總結說。

“三個五年”的戰略思考

雖然IGCC多聯產具有多方面的優勢,但該項技術在國內的發展卻較為緩慢。倪維斗告訴記者,發展阻力主要來自兩個方面。一個是發電和化工行業結合的思想阻力比較大,二是相關部門對IGCC的一些偏見,從而持過度謹慎的態度。

不過,在倪維斗和其他方方面面的積極倡導下,我國首個IGCC示范工程項目——華能天津IGCC示范電站已于2009年7月6日開工。對IGCC和多聯產的認識,尤其在國家層面已經見到可喜的變化,觀念上也有所“松動”。

據了解,工程第一階段的規劃是建設一臺25萬千瓦等級的IGCC發電機組,機組采用華能自主研發且具有自主知識產權的2000噸/天級兩段式干煤粉氣化爐。首臺機組計劃于2011年建成。據華能天津公布的數據,該示范電站建成后,發電效率可達42%,脫硫效率達99%以上,可回收高純度的硫元素,并將氮氧化物的排放控制在較低的水平。

倪維斗表示,該項工程在氣化爐的自主研發,凈化裝置、發電裝置的整體控制等方面,都具有重要的示范意義和探索價值。

記者還了解到,在倪維斗的積極努力下,他所倡導的IGCC多聯產已被寫入《新興能源產業規劃》及“十二五”期間的能源發展規劃當中。

對于IGCC多聯產在國內的發展現狀,倪維斗認為示范工程太少,國家應再批3~5個試點,同時采取自主研發與引進國外先進技術相結合的方式,通過互相的對比和學習,進一步加快發展步伐。他還向記者闡述了自己 “三個五年”的戰略思考: “比較理想的狀態是,2011~2015年,也就是"十二五"期間,能夠建成3~5個示范項目,積累經驗;"十三五"期間開始進行小規模推廣;2020年以后,進行比較大規模的推廣。”




責任編輯: 張磊

標簽:IG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