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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電被套緊箍咒

2011-06-08 08:31:41 《英才》   作者: 徐建鳳  

酒泉這家本是驕傲的風電場,最終卻因“2.24”事故成了眾矢之的。

2011年5月9日,國家能源局下發的《關于酒泉風電基地建設有關要求的通知》,直接劍指西北電網“2.24”甘肅酒泉風電機組大規模脫網事故?!锻ㄖ穼迫心茉淳衷诰迫L電基地二期工程建設中給企業定任務指標、設備招標要求選本地產品等行為提出嚴厲批評,同時強調“未經國家核準的項目不得開工建設”。

風電,2010年81.41%高增速的“光環”尚未褪去,卻在剛剛邁入2011年的門檻前來了個急剎車,因“產能過剩、惡性競價、質量低劣”而備受詬病的風電產業,最終卻是因“大規模脫網”代價被套上了“緊箍咒”。

實際上,酒泉事故發生后,就已爆出國家能源局計劃出臺有關規范風電項目審批制度的管理辦法,收緊各地方風電項目審批權,嚴格把關新風電項目。

而此次“風電地震”并不會因“2.24”事故的平息而消散,對風電產業而言反而會余震不斷,這皆源于《通知》中“未經國家核準的項目不得開工建設”的規定,給一直跑在高速路上的風電“限速”。因“2.24”酒泉事故引發的風電產業“蝴蝶效應”,才剛剛拉開帷幕。

低成本的隱患

實際上,“2.24”并非唯一,也非首次大型風電脫網事故。早在“2.24”甘肅酒泉風電事故之前,“南方電網的海南電網也出現過這樣的問題”,東潤環能總經理鄧建清對《英才》記者說。而繼“2.24”之后,國家電力監管委員會在5月5日又通報了河北張家口兩起大規模風機脫網事故。如若說“2.24”之前的風電脫網事故因技術不成熟,處在發展初期有情可原,那“2.24”及之后的并網事故,則避不開高速發展的是數量,質量卻未同時跟上的問題。

事故頻繁且不斷,偶然之中則存在著必然。通過事故通報,不難看出,三起事故發生存在一個共同的原因:均不具備“低電壓穿越”功能。所謂低電壓穿越(Low voltage ridethrough),是指在風力發電機并網點電壓跌落的時候,風機能夠保持低電壓穿越并網,甚至向電網提供一定的無功功率,支持電網恢復,直到電網恢復正常,從而“穿越”這個低電壓時間(區域)。

鄧建清分析,“之所以缺乏突發情況的抵御能力,是因為以前的風機大多不具備在低電壓情況下持續發電的能力,政府方面也缺乏相應的技術標準要求。而投資人則會更多的考慮成本因素,上馬任何一個保障型的技術,都會增加投入,如果加上低電壓穿越技術,成本造價會提高10%左右。”

然而,目前風電并網規模在不斷擴大。截至2011年2月,內蒙古風電并網裝機規模突破1000萬千瓦,達到1090萬千瓦,成為我國首個風電并網裝機規模超過1000萬千瓦的省區。鄧建清認為,隨著風電發展規模的擴大,標準也應該提升,但是目前,新建風電場必須具備低電壓穿越功能的標準都尚未出臺,對舊有風電場改造問題就更無從談起。

實際上,“低電壓穿越”技術,在國外大機型里,早就有要求。據了解,目前在一些風力發電占主導地位的國家,如丹麥、德國等已經相繼制訂了新的電網運行準則。

貪大的能源系統

實際上,低電壓穿越所解決的,只是風電“接入”問題中的一個細小問題。即使解決了接入問題,并不等于風電并網就是萬事大吉了。“輸送和消納”問題的難度要遠遠大過“接入”。“大規模消納和遠距離輸送就不是風場技術能解決的,而是國家的能源戰略問題。”鄧建清說。

“通過特高壓和遠距離輸送,將新能源通道打開,才是風電并網的根本性解決的方案。”但是,特高壓輸變電和智能電網的建設,“是需要建設周期的,它是長期的過程,不是短期內就能一蹴而就的。”世紀證券分析師顏彪說。

而遠大集團總裁張躍在接受《英才》記者專訪時,則提出“輸配電和智能電網”非常消費能源,通過升壓,進而長距離輸送,再降壓,進而到達用戶,“大約是20%的能源損耗”,張躍說。不過,鄧建清則認為,“特高壓輸送是有一定比例的能源損耗,但是損耗還是可控的,也談不上大小,如果能送出去還是經濟的。”

然而張躍所提出的新能源簡單貪大的問題則不容小覷。“現在我們一想到能源系統,就是簡單的貪大,大規模的投資風力發電系統,幾十個億幾百個億的上項目。明明我們現在的系統應該越來越精細化,但事實卻相反。越往大走,就越倒退,越粗放。而我們真正需要的則是分散和靈活,但我們的能源系統都是不靈活的。”張躍認為因地制宜的建立能源系統是非常重要的,“消耗多少就建立多少。小規模的很好,不要一做就一大片,都是彎路。能源系統的建設,與房子的建設、交通系統建設一樣,一旦建成就很難再扭轉的,所以,一旦做錯了,其后果會延續50年,甚至100年,所以需要我們非常警覺。”

國內風電歇腳

過去七年,風電裝機容量一直馬不停蹄的奔跑在高速路上,從未停歇。國家電力監管委員會5月5日發布《電力監管年度報告(2010)》透露,2010年全國全口徑發電量為42280億千瓦時,其中發電量增幅最高的是風電,年發電量達到501億千瓦時,較2009年增長了81.41%。

但是,中國風電送出消納矛盾突出。到2010年底,酒泉風電基地裝機容量已達500萬千瓦左右,遠遠超過了酒泉及河西地區的用電需求。減緩風電發展速度,讓上下游產業配套發展,已成為不可輕視的一大難題。

顏彪向《英才》記者提供的數據,更是將矛盾指向了上下游發展的不協調。“目前,風電不能全部實現電網。2010年約30%的風電未實現并網,而只是在空轉。這是因為如果全部并網,就會對現有電網造成危機,所以只能閑置了。但是因為風電場建設過程,既要征地,還要購買設備,還要通過銀行進行借貸融資,風機空轉不能實現并網就會讓風電場面臨很大的財務費用和折舊損失。”[page]

國聯證券新能源組分析師楊平分析,“原來不管風電發出來能不能送出去,風電場就先建設了,但是國內風電經過去兩到三年的快速發展,無論是從風電場規模,還是從風電設備,包括零部件,都已經形成了相對完善的產業鏈,因此,從上馬風電的速度的經濟性和合理性角度考慮,接下來國內風電的增速會趨于放緩。但每年大約還是會增加約1000萬千瓦的裝機容量。”

當前風機招標價格下滑,利潤率不斷向下壓縮,為風電產業增速放緩提供了佐證。“與幾年前的造價相比,有的風機價格已經滑落到3000元/KW左右,下降了60%多。利潤已經是非常微小了。”鄧建清認為競爭已經到了白熾化的階段。

除價格戰外,進一步整合的趨勢也越趨明朗。一位不愿具名的風電產業上市公司人士告訴《英才》記者,“風電設備制造產業正處于大整合階段”。楊平也持相同觀點,但“風電整機商的格局已經相對固化了,就是以金風科技、華銳風電和東氣為核心的三大廠商為梯隊,前三家已經占據了50%-60%的市場份額。”

同時,嚴格控制風電企業數量也已成為各地方政府的選擇。“2011長江商學院新能源行業高峰論壇”上,內蒙古發改委副主任、內蒙古能源開發局局長王秉軍就曾表示,“內蒙古2015年力爭風電裝機容量達到3300萬千瓦以上,但區內風電企業數量計劃由68家降至25家。”

雖然嚴格控制風電企業數量,“風電電源點的投資不僅不過剩,還遠遠不夠。只不過電網建設和并網的技術手段沒有跟上去。”鄧建清提供了與國外的對照,通過風電占的比例,跟整個發電量和電源結構來說,國內是非常小的,還不足2%。而歐洲比例高的地區已經達到了70%,德國和西班牙大約是30%-40%。不過,能源局和國家電網日前已經做出承諾:未來五年即2015年消納9000萬千瓦風電,未來十年即2020年消納1.5億千瓦風電。

海外謀求高利潤

國內陸上風電市場因以上諸多問題導致相對飽和,而海上風電尚未大規模開始應用,這導致國內風電企業已經開始掉頭向國外市場挺進。

顏彪介紹,海上風力大,鹽腐蝕性強。因此,對風電設備要求非常高,既要大功率,又要抗腐蝕,制造工藝非常復雜。無論是安裝難度、還是設備制造難度,都是陸上風電無法比擬的。“海上施工難度是巨大的,尤其是深海懸浮施工。大功率的塔架、葉片的長度很長,高度很高,重量很重,吊裝工程上的難度很大。”

實際上,即便在國外,海上風電的好多技術也都還沒準備好,尚談不上技術成熟、成本優化。“海上風電歐洲走的前面一些,但也是不到5年的事。”因此,鄧建清提出,“企業自身經營需求要保持一定增速,去拓展海外業務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而國內風電企業,在海外市場的主要優勢則是價格優勢。顏彪介紹。而金風科技在此方面的表現要高于平均水平。目前公司金風科技的海外訂單包括埃塞俄比亞34套、塞浦路斯21套、古巴約6套、澳大利亞訂單70套、美國約71套,總計出口201套,目前出口的機型為1.5MW風機,出口價格估計在1000美元/KW,如果以美元兌換人民幣的匯率6.3進行估計,則出口價格為6300元/KW,比公司國內訂單價格3900元/KW,即高60%左右。

歐洲計劃在2020年前,在新能源方面的投資大約是4000億歐元。“如果儲能得到發展,用儲能的方式來解決風電的波動,使發電量和需求量達到平衡,將會是風電產業的一次革命”,鄧建清說。

不過,顏彪對海外市場拓展并不是非常樂觀,“國內的風電技術最初都是買自國外,在國內生產僅僅幾年,就出口,很難取得國外企業的信任。”他說,“讓人相信你能夠制造出高質量東西的最重要一點,就是在國外有示范項目?;蛘呤菗碛袊獗容^成熟的技術研發路線。”上述風電產業上市公司不愿具名人士也表示,“在國外,對風場的論證不是一年兩年就能完成的,這就需要花費時間成本。此外,有些地方的環保標準比較高,國外標準跟國內還不一致,經濟成本也需要考慮。但是打開國門做生意,實現全球資源整合配置是總趨勢。”

 




責任編輯: 中國能源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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