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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行搞煤化工 電企稱被“逼上梁山”

2014-06-13 09:59:57 中國化工報

上月底,中國華能、中國大唐、中國華電、中國國電、中國電力投資集團公司、國投集團、神華集團等國內電力巨頭齊聚一堂,開了個交流座談會,但交流的卻不是電力業務,而是各企業在煤化工發展規劃、煤化工項目建設營運、煤化工業務結構及企業人才狀況、煤化工工藝選擇及技術儲備等方面的情況。

電力企業交流煤化工業務經驗?沒錯。在近些年國內煤化工熱潮的帶動下,這種跨行業搞煤化工的事不稀奇。那么,這些電力企業的煤化工業務開展得如何?是否一帆風順呢?對此,中國化工報記者進行了深入采訪。

都是“被化工”

記者從多家電力企業了解到,電力企業搞煤化工有著深刻的時代背景。2005年以來,我國電力行業的發展面臨越來越大的挑戰?;痣姰a能全面過剩,節能減排壓力進一步加大,發電成本居高不下,行業面臨全面虧損的困局。發展電力離不開煤炭,“拿煤”是電力企業發展的內在要求。而要拿煤礦,地方政府開出的前提條件就是必須按一定比例就地轉化。于是,電力企業被“逼上梁山”發展煤化工。

多家電力企業的現身說法,印證了這一事實。

“我們公司是在2010年拿煤炭資源時被帶進了煤化工領域。”中國華電集團公司煤炭部經濟運營處副處長董建立介紹說,2010年華電集團因為拿煤“被化工”了4個煤化工項目,當年就決策了煤制氣、煤制乙二醇等項目,2011年又在陜西榆林上馬了天然氣制甲醇項目和煤制甲醇項目。天然氣制甲醇項目效益不好,2011年天然氣由每立方米1.11元漲到1.6元,項目成本增加了2億多元,2013年虧了1.6億元,今年預計虧得還要多。

中國國電集團煤化工部趙麗梅也表示,國電集團發展煤化工是迫不得已。2008年、2009年國電集團先后拿到200億噸的煤礦,配套了6個煤化工項目,其中有的是在兼并煤礦的過程中帶過來的。2012年,國電集團形成了6000萬噸煤炭產能和6個煤化工項目,于是國電集團干脆成立了煤化工產業部,干起了煤化工。

“我們發展煤化工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為了掌握煤炭資源,按照地方政府的要求,我們必須進行煤炭的就地轉化,且地方政府對轉化的比例越來越高,原來是1∶0.5,現在要求1∶1了。”中國電力投資集團公司高新產業部煤化工處處長米文珍說。

大唐集團的相關負責人也告訴中國化工報記者,他們拿到某地一個70億噸儲量的褐煤礦,先后上馬了一個46萬噸/年的煤制聚丙烯項目和一個40億立方米/年的煤制天然氣項目,項目總投資數百億元。還有一個化肥項目雖為拿煤而建,但時至今日,項目建起來了,煤礦卻沒了下文。大唐也是典型的因煤資源而“被化工”的代表。

都遇技術難題

毋庸置疑,這些電力公司都是國內的行業巨頭,搞發電肯定沒的說,搞煤化工又如何呢?從本次座談會各電力企業交流的情況看,幾乎每一家企業都遭遇到了技術難題。

中國華能集團煤炭部經濟運營處副處長劉宇介紹說,華能集團在天津的IGCC項目中,氣化爐采用華能自己開發的干粉氣化技術,但從2013年運行一年的情況看,氣化爐因煤質影響運行不穩定,尚在摸索和完善之中。華能集團在新疆的一個煤制氣項目搞了4年多的技術論證,最擔心的還是氣化技術。

“我們擔心的還有煤的問題。由于煤礦與煤化工項目同步開發,在煤化工項目的前期要把煤質搞清楚十分困難,煤在地下,采樣有局限性,數據不一定具有代表性。塊煤問題也是一個大問題,由于魯奇氣化爐專‘吃’塊煤,且有著較為嚴格的要求,所以還不知道從開采到進爐,塊煤還剩多大比例,剩下大量的粉煤又怎么辦。”劉宇說。

“剛開始并不覺得搞煤化工多么復雜,但后來發現煤化工比電力復雜得多,搞煤化工在技術的先進性和管理難度上都比搞電力更難。”米文珍也表示,“不過大唐的示范項目讓我們接受了一些教訓,公司經常反復討論比選方案。”

大唐作為五大發電集團最早進入煤化工領域的企業,在煤化工技術方面的感觸尤為深刻。記者從大唐能源化工公司相關負責人處了解到,大唐的煤化工項目都遇到過技術瓶頸的制約。大唐內蒙古多倫煤化工項目自2006年開始建設以來,可謂命運多舛。由于當地煤質原因,氣化技術掌握難度大,正式生產以來,氣化爐時常“發脾氣”,導致“氣頭”負荷一直偏低。大唐克旗煤制氣項目一系列裝置投運僅一個多月,就因煤質中不明化學成分等原因出現氣化爐內壁嚴重磨損現象,項目被迫停產檢修近2個月,最近才重新恢復生產。

趙麗梅介紹說,國電集團煤化工項目出現的問題,主要表現在電力企業對煤化工項目認識不到位,往往容易以電力的思維看化工,結果忽視了一些致命的技術問題。

董建立還表示,電力企業搞煤化工心里都沒底,找不到非常權威的機構建議。“因為各個化工設計院看法不一樣,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站在不同的角度,針對不同的技術說得都很好,讓我們拿不定主意。”董建立說。

大唐克旗煤制氣項目一系列裝置投運僅一個多月,就被迫停產檢修,最近才重新恢復生產。

都渴求專業人才

除了遭遇技術難題,讓各電力企業頭痛的還有人才的缺乏。各企業一致認為,電力企業搞煤化工本來就是門外漢,如果再沒有專業人才隊伍,幾乎難以成事。

“電力企業發展煤化工面臨兩大問題,一是技術產業化問題;二是人才引進問題。人才短缺,怎樣引進有經驗的煤化工人才,對項目實施非常關鍵。”國投集團煤炭有限公司董事焦亦麟說。

劉宇也認為,人才問題對電企搞煤化工是一個挑戰。電力企業雖然在電力方面人才濟濟,但搞煤化工,人才就比較缺乏,在這方面華能集團有著切身的體會。

據介紹,華能集團天津IGCC項目開始以電力人才加畢業生為主,后來在調試過程中才發現,煤化工人才不足嚴重制約了項目的順利調試,但引進人才又受制于國企體制的局限。比如國企員工的工資一般和級別掛鉤,引進的人才如果得不到應有的薪酬待遇,則難遂人愿。

“天津作為直轄市尚有引進人才的問題,今后公司在新疆準東地區建項目,人才引進的難度難以想象。如果不采取特殊的政策肯定不行,這需要公司上層轉變觀念,解放思想,打破常規,不拘一格降人才。”劉宇說。

對劉宇的觀點,米文珍表示了認同。她也表示,中電投煤化工人才狀況不理想,感覺引進真正成熟的人才很難。由于公司體制的制約,想要的人才卻滿足不了對方的薪酬及待遇要求。公司尤其缺乏高端煤化工人才,只能在2011年招了500名大學生,通過到設計單位和相關企業實習,自己培養。公司還重組了新疆的新化公司,但發現傳統化工與現代煤化工人才差異也較大,人才的引進與培養成為一項長期的工作。

大唐集團發展煤化工也遭遇了人才難題。中國化工報記者了解到,大唐集團各個煤化工項目每年都有人才流失,大唐幾乎成了我國現代煤化工人才培養的基地和搖籃,好不容易培養出一批相對成熟的人才,又被其他企業“挖”走了一些,造成企業成熟人才總是捉襟見肘。

有業內專家也表示,由于我國煤化工發展太快,國內高校煤化工人才培養遠遠滯后于市場需求,人才總量嚴重不足,導致企業間相互挖人現象突出,造成了煤化工企業間人才的不正常流動,給不少煤化工企業的健康發展埋下了隱患。

神華集團是公認的在我國現代煤化工領域最為成功的旗艦企業。神華集團煤制油化工部蔣立翔告誡大家說,神華在煤化工產業起步階段就認識到,跨行業轉型發展煤化工,人才至關重要。他特別強調指出,化工行業人才還不僅僅是一個學歷的問題,實踐經驗的積累也非常重要,比如分餾塔的操作,就需要經驗的積累。所以,人才培養對煤化工企業而言顯得十分重要。

都有環保壓力

據了解,我國已建成的幾個煤化工示范項目,都遭遇到來自環保的巨大壓力,這些壓力來自方方面面,既有當地百姓、民間環保組織、媒體輿論,也有各級環保部門。這些電力企業的煤化工項目也不可避免。

2013年,神華包頭煤制油項目一度被國家環保部叫停并遭罰,在社會上引起強烈反響,也引起了人們對煤化工環保問題的極大關注。“煤化工已建成的項目環保壓力非常大。”蔣立翔坦言道。

中國化工報記者了解到,神華煤制油項目環保遭罰有難言之隱。神華煤化工項目建設的環保設施是先進的,對環保的投入可謂是不計成本的,但由于地方承諾配套的環保設施沒有完全到位,項目鄰近村民的一些利益訴求沒有完全滿足,以及其他方面的一些原因,再加之媒體的炒作,項目單位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一位電力企業煤化工項目的負責人向中國化工報記者訴苦說:“作為央企,我們十分注重履行社會責任,在環保方面的投入不計成本。我們用在環保方面的投入占到項目總投入的6%,這個比例夠高的,并實現了廢水的‘零排放’。但即使這樣,有的民間環保組織和個別媒體依然不斷給我們施壓。”不過這位負責人也坦承,社會監督機制的完善,有利于企業強化社會責任,更加重視環保工作。

業內專家告訴中國化工報記者,不只是電企,幾乎所有大型煤化工項目都遭遇到環保壓力,原因來自三方面:一是企業不承諾“零排放”,項目難核準,而以現有的技術手段,偌大的煤化工項目真要達到“零排放”幾乎無可能;二是社會上對煤化工的質疑聲不斷,主要盯在煤化工的環保方面,加之一些媒體的不斷炒作,煤化工項目被一些人“妖魔化”;三是項目所在地附近的一些村民出于自身利益,經常采取上訪等極端方式表達自己的訴求,使得煤化工環保問題復雜化。




責任編輯: 張磊

標簽:煤化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