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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油價下煤制油能復蘇嗎

2015-05-13 09:19:18 科學網

煤化工可能要在這個夏天“復蘇”了。

5月5日,國家能源局正式發布《煤炭清潔高效利用行動計劃(2015~2020年)》,明確提出要“統籌推進現代煤化工產業發展”。暫停6年后,中國決定重啟煤化工投資項目這一舉措引起業內熱議。

在已經確定的幾條現代煤化工路徑中,煤制油爭議最大,也受低油價沖擊最大。雖然最近國際油價小幅上漲,達到接近每桶70美元,從低迷狀態躍升至今年以來最高水平,但距離油價曾經黃金時期時150美元/桶的頂峰還較遠。尤其在中國經濟新常態下,有人認為大規模重啟煤制油投資和環境風險太大。但也有專家認為,無論從國家能源安全角度,還是經濟可行性來看,發展煤制油都勢在必行。

建立能源安全防線

據了解,目前國內已經投產的煤制油產能約為150萬噸,2015年還有100萬噸投產。而據國家發展改革和委員會(簡稱發改委)2014年5月的數據,到2017年,中國煤制油產量將達到1000萬噸。也就是說,目前中國煤制油的產量應該是幾百萬噸的規模。

“坦率地說,我對發展包括煤制油、煤制天然氣在內的煤制燃料路徑持保留態度。”中國工程院院士、清華大學化工科學與技術研究院院長金涌近日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煤制油能源轉化率低,大量的能量損耗掉了;同時污染也比較嚴重,二氧化碳排放很大,絕對不是一個低碳的路徑;加之投資大,國內已經投資的煤制油項目達到上千億元。

金涌認為,煤制燃料技術更應作為一種戰略儲備技術。

據國土資源部預測,至2020年,中國原油對外依存度將達到60%。中科院山西煤炭化學研究所研究員鄧蜀平向《中國科學報》記者強調:“這種情況十分可怕,油氣問題影響到能源安全、政治、經濟外交、國防軍事等,要保住能源生命線,就要適當依托自有能源資源條件,依靠煤化工來做這件事情。”

中國科學院山西煤炭化學研究所研究員、中科合成油總經理李永旺向《中國科學報》記者指出,煤炭作為中國的最基礎能源這一情況仍然沒有變化,利用好煤炭是我國能源體系發展的根本。

在鄧蜀平看來,環境效益問題目前已經得到充分重視與考量,但要建立能源安全防線則急需突破目前只有幾百萬噸產量的局面,形成以煤制油為代表的自有能源產業體系。

低油價下能否盈利

目前,國際煤炭價格大跌已逾40%。但油價能否在短時間內上漲還不明確,多位業內人士認為難以突破每桶80美元大關。國際能源署(IEA)日前就發出警告稱,油價復蘇的持續性趨勢仍然不樂觀。

“由于供應過剩格局仍沒有改善以及原油高庫存,國際油價反彈空間不大。”中投顧問能源行業研究員宋智晨對《中國科學報》記者預判道。

對于煤制油的盈利問題,金涌認為,應當以史為鑒。例如,曾經的煤化工大國德國就是受低油價影響,導致煤化工全軍覆沒。

“我國煤化工也可能存在這個問題,前些年國際油價持續飆升,刺激了我國煤化工的發展,但現在油價已經跌破每桶50美元了,跌破了煤制油等多數煤化工項目70美元的盈虧平衡點。”金涌很擔心,如果國際油價較長時期維持在每桶70美元以下,現有的煤化工都會破產。

低油價真的就意味著煤化工已無利可圖了嗎?

對于該問題,山西煤炭化學研究所日前對煤制油和煤制氣進行了經濟可行性分析。據鄧蜀平介紹,油價在60美元以上時,煤化工項目可以盈利。16萬噸產能的合成油廠前3年每年的利潤在1.5億元以上。2014年下半年受到油價波動的影響,盈利少一些,但也在1億元左右。

“同時,目前企業技術在不斷進步,催化劑和反應器規模在放大,催化劑效果在提升,企業基本可以在目前油價下盈利,不過盈利會比高油價時少一些。”鄧蜀平說。

“我們將大規模煤制油項目限定在60~70美元油價以上時進行較好,主要考慮到煤炭轉化過程的投資大,必須有高的利潤空間才會規避投資風險。”李永旺說。

目前,國際油價正徘徊在每桶70美元以下的盈利平衡點。對此,李永旺持樂觀態度。他預計,全球資源的剛性萎縮和需求量的增長是中長期油價的主流因素,加之非常規油氣的生產成本也在80~85美元。非常規油氣產能下降需要時日,故本次油價會在1~2年回歸80~90美元,并將持續5~10年。

“無形的手”定生死

在對煤制油的諸多爭議中,一個沒有爭議的問題是,許多專家認為,政策將決定煤化工的“生死”。

據了解,發改委不斷上調成品油消費稅,截至今年1月12日,國內汽油消費稅上調幅度達52%,柴油消費稅上調幅度為50%,造成煤制油企業成本不斷上漲。

“煤制油的產能一年在幾百萬噸,在油品行業占比較低,在低油價尚能盈利的情況下,稅收卻把利潤吃掉了,整個產業還沒有發展起來就要被高額燃油消費稅扼殺在搖籃里。”鄧蜀平談到對煤制油影響最大的因素時,認為矛頭不是低油價,而是政策。

因此有業內人士呼吁,在當前中國經濟進入“新常態”和國際油價進入下跌通道的宏觀背景下,應實行差別化燃油稅政策。

除此之外,碳稅對煤化工的影響也相當大。我國已經向國際社會承諾,2030年二氧化碳排放達到峰值。

“我認為在此之前恐怕就要上碳稅了。因此,煤制油即使現在賺錢,也不會超過10年,將來肯定要被征收碳稅,一上碳稅肯定活不了。”金涌說。

除了稅收政策,國家對煤化工產品供需進行了“無形調控”——對煤化工的投資項目設置了各類門檻。

鄧蜀平認為,對煤制油和煤制氣設定門檻有一定的道理,但也應該放開市場行為,扶持相對有競爭力的煤化工產業。

李永旺則強調,有經濟需求的、有好的利潤空間的、可以適當減少進口、有利于貿易平衡的項目可以鼓勵。新型煤化工需要上臺階,特別是煤炭氣化過程仍然有很大的改進空間,將被動轉變為主動環保需要在技術上進行不斷實踐,這些事情只能靠實踐才能取得進展。

“中國現代煤化工只是一個開始,應作好規劃。國家的作用在于規劃產業、制定標準和政策,不應該把重點放在具體項目上,項目應該是市場篩選的結果。”李永旺說。




責任編輯: 張磊

標簽:煤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