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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數煤化工項目投資超概算

2015-07-27 10:08:52 中國煤化工

目前,我國大多數煤化工項目投資超概算,雖然不同煤化工項目投資額超概算的原因各有不同,但其帶來的后果卻是一樣的——影響整個煤化工行業健康發展。煤化工項目投資超概算原因何在?它會帶來哪些危害?又該如何防范?

大多數煤化工項目投資超概算行業發展遭遇威脅

對煤化工項目跟蹤研究不難發現:隨著中國煤化工新建項目的增加和投資額的增大,項目投資超概算的現象愈演愈烈——統計顯示:在近10年建設的煤化工項目中,約一半項目投資超過了概算。其中現代煤化工項目超概算的比例高達70%,有些項目投資甚至超出概算40%以上。

那么,煤化工項目投資超概算原因何在?它會帶來哪些危害?又該如何防范?

大多數煤化工項目投資超概算

2014年,有關大唐集團公司的兩則消息引起業內關注:

一是2014年6月20日,國家審計署公布對大唐國際集團公司2012年度財務收支審計結果。其中,大唐多倫46萬噸/年甲醇制丙烯項目截至2012年底,實際投資額超概算61.79億元。如果算上因不能滿足安全生產要求而追加的1899.86萬元火炬重新設計與建造費用,則多倫項目實際投資額超概算62億元,比當初公告的162億元項目總投資超出38%。

二是大唐能源化工有限責任公司高級工程師葛巍透露,經過重新經濟技術分析,算上不斷加碼的環境投資,大唐克旗煤制氣項目總投資將超過320億元甚至更高,比257.1億元的計劃投資額超出24%以上。

而據了解,“大唐投資現象”并非個案,目前煤化工項目投資超概算的現象已經十分普遍。

比如,規劃投資179億元的全球首套二代甲醇制取低碳烯烴(DMTO-Ⅱ)工業化示范項目——蒲城清潔能源化工公司年產180萬噸甲醇、70萬噸甲醇制烯烴項目,雖尚未竣工驗收,但其投資已經超過200億元;渭化集團一期年產30萬噸合成氨、52萬噸尿素項目最初投資估算僅6.5億元,最終投資卻突破30億元;原計劃投資不超過50億元的陜煤化集團陜化公司尿素節能減排擴改工程,實際投資超過55億元;原計劃投資21億元的全球首套煤制乙二醇工業化項目——內蒙古通遼金煤化工有限公司20萬噸/年煤制乙二醇項目,實際投資達25億元。此外,已經建成投產的全球首套煤氣油綜合利用示范項目——延長中煤靖邊年產180萬噸甲醇、150萬噸渣油懸浮床加氫裂化(無乙烯)、60萬噸甲醇制烯烴、2×60萬噸聚烯烴一攬子項目,目前投資額為269億元。表面看,目前的投資還較273億元的項目概算節約了4億元,但知情人士透露,由于該項目配套的污水處理設施與主裝置不匹配,無法全部處理主裝置滿負荷生產時所產生的大量污水,導致主體裝置只能低負荷運行。后期,一旦能夠滿足系統要求的廢水處理及配套設施全部建成投運,最終投資額仍將超概算。

粗略統計,近10年,國內一半左右的煤化工項目最終投資超過概算,大型現代煤化工項目超概算的比例更高達70%;這些項目投資超出概算少則20%,多則40%以上甚至數倍。

中國能源學會市場部副主任陳強坦言,如果逐一對近幾年投資額超10億元的煤化工項目進行嚴格審計并按統一口徑核準公告,至少會有85%的項目實際投資超過概算。因為一些項目雖然建設期投資未超概算,但建成后因種種原因難以正常運行,使項目竣工驗收期一拖再拖,甚至需要更多的資金進行技改、填平補齊或消漏補缺,最終投資額反而會超出概算一大截。換言之,大型現代煤化工項目投資超概算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國內如此,國外情況又如何呢?

據美國杜克大學教授楊啟仁介紹,美國大平原煤制氣工廠雖在建設時因發現項目實際投資額遠大于立項時的估算而將規模壓縮了一半,但由于后期新增了硫磺回收及廢水廢氣處理設施,最終投資額仍較規劃增加了1億多美元。預算投資3.03億美元、裝機容量250兆瓦的美國佛羅里達州整體煤氣化聯合循環發電系統項目,實際投資達6.07億美元。2013年6月投運的裝機容量為618兆瓦的美國印地安納州整體煤氣化聯合循環發電系統項目,最終完工時總造價達35.5億美元,較原估算的13億~16億美元超出1.2倍以上。原估算總投資22億美元、計劃于2014年5月建成投產的裝機容量為582兆瓦的美國密西西比州的整體煤氣化聯合循環發電系統項目,目前尚未完全建成,而投資額已經突破61億美元。

美國著名智庫蘭德公司的調查顯示,全球超過60%的整體煤氣化聯合循環發電系統項目,決算比開工時的投資估算高出2~3倍。絕大多數煤制油、煤制氣研發示范項目,其初期成本的估算都很低。但隨著項目的開展,從可行性評估、初步設計、預算編制、細節設計、實際施工、到投料運轉,各環節的費用都在不斷攀升,最終導致項目末期成本往往較可行性評估時增長2~4倍。

影響煤化工項目投資因素眾多

那么,國內外如此趨同的煤化工項目投資超概算現象,其原因到底是什么呢?業內專家從4個方面做了深入分析。

一是項目“姓公”導致花錢大手大腳。縱觀全球大型煤化工項目,尤其投資巨大且具有示范意義的煤基多聯產項目,項目建設與運營基本都有政府的參與或干預。比如荷蘭的比赫納姆(Buggenum)、西班牙的普爾托努(Puertollano)、德國的呂嫩(Lünen),以及日本的勿來(Nakoso)等數個整體煤氣化聯合循環發電系統項目,政府均給予了資金支助和政策傾斜;美國印地安納州的沃巴什河(Wabash)、佛羅里達州的波爾克(Polk)兩個整體煤氣化聯合循環發電系統項目,則分別得到美國能源部2.19億美元和1.48億美元的直接補助。

國內大型煤化工,尤其示范項目的建設更不缺少政府的身影——無論已經建成投產的整體煤氣化聯合循環發電系統、甲醇制烯烴、煤制油、煤制乙二醇、煤制氣、煤氣油綜合利用示范項目,還是正在建設的其他大型現代煤化工項目,其投資主體90%以上是地方國有企業或央企。這些項目能否上馬的審核權不僅在國家相關部門手中,一些項目或園區的規劃、設計甚至都由政府部門或“紅頂中介”編制,其中的“公家”特色十分明顯。

“由于政府部門參與或干預,影響了作為投資主體的企業對項目的科學決策和對項目前景的準確判斷。一些項目還被賦予了振興地方經濟、保證國家能源安全的使命,受到國有資金大力支持。項目資金來得容易,投資主體不明,責任界定不清,項目建設者自然不會像花自個兒錢一樣精打細算,而是普遍追求‘高大上’,最終導致項目投資超概算。”一位不愿具名的工程管理人員說。

二是現行項目審批管理制度反作用的結果。渭化集團常務副總經理尹潤生透露,項目建設的一般流程為:項目建議書(或可研報告)→初步設計→施工圖設計→項目實施→竣工驗收,上述不同階段依次對應項目投資估算、概算、預算、結算和決算。根據項目投資管理的有關規定,后一階段的投資金額一般不應超過前一階段的10%,且結算不得超過預算。在這種情況下,要確保項目投資最終不超概算,就應盡可能拔高投資估算。

但實際情況正好相反。由于大型現代煤化工項目的審批權掌握在政府手中,甚至一度上收到國家某些部門。而項目主管部門審核項目能否立項的一個重要數據就是產出/投入比。為獲得較高的產出/投入比,確保項目順利獲得路條或核準,項目業主在編制可研報告時,都會盡可能粉飾項目美好前景,最大限度地壓縮項目投資估算,甚至有意隱瞞或減少必須的安全環保及相關配套投資。待項目獲批后,再增加相關設施,使實際投資額大幅增加。

三是因為煤化工項目建設周期長、不確定因素多。陜煤化集團常務副總經理尤西蒂說,一方面,投資幾十上百億元的大型現代煤化工項目,工藝流程長、占地面積大、水資源需求大、對環境影響的評價更為周密和嚴格,而土地、水資源、環評的獲批或獲取又牽涉方方面面、頗費周折、曠日持久,增加了項目按期實施的不確定性。加之不少項目是首個示范項目,建設與試生產期無經驗可供借鑒,只能摸著石頭過河,經常出現邊施工安裝、邊修改設計方案,或投料試車后忽然發現設計、設備、工藝布局有問題需停下來消漏補缺甚至推倒重來的現象,導致項目無法按期投產達標,竣工驗收不斷延后,各項費用增加,項目總投資額遠超概算。

另一方面,煤化工政策及市場的不斷變化,使得建設項目的內容發生了變化。比如蒲城清潔能源公司年產180萬噸甲醇、70萬噸聚烯烴項目,最初規劃投資80億元,建設100萬噸/年二甲醚。后根據國家政策及產品市場情況,調整為甲醇制烯烴。陜化公司原計劃建設年產60萬噸甲醇、30萬噸合成氨、52萬噸尿素,后根據市場變化改為建設(含技改擴能)年產60萬噸合成氨、95萬噸尿素、10萬噸1,4-丁二醇及四氫呋喃……如此建設內容發生變更,自然會引發投資額調整。加之在漫長的項目啟動與建設過程中,恰遇國家出臺更加嚴格的安全環保法規,企業隨即新增了能滿足新法規要求的安全環保及配套設施,最終導致投資超概算。

“除以上原因外,選擇的技術路徑與項目本身不匹配、工程設計與技術裝備達不到相關標準與應用要求,以及對項目所在地資源環境尤其水資源及環境容量沒有很好地評估都會造成項目建設周期長,或建成后無法順利投產達產達效,同樣會大幅增加銀行貸款,導致投資超概算。”陳強說。

而據大唐能源化工有限責任公司董事長張明透露,大唐克旗煤制氣一期工程早在2012年7月28日就已經建成投產并生產出合格甲烷氣,卻因與中石油合作的一段輸氣管道未能修通而無法供氣,被迫停產。直到2013年12月18日大唐自己修好了該管道,煤制氣裝置才得以生產,這一意外事件耽擱的一年半時間所產生的各項費用,同樣會增加項目投資。

“由于煤化工項目建設周期長,期間原料成本、技術路線、裝置穩定性、人工、政策、市場、原料采購及運輸等環節均可能發生變化,這些都可能導致項目實際投資與概算相差較大。”吉林石化研究院院長王勛章說。

四是管理混亂、專業團隊缺失。陜西省化工學會名譽理事長賀永德認為,煤化工項目投資超概算與建設期間人、材、物成本上漲以及銀行利率、匯率的波動有關,與項目建設期間各項稅費太多有關,但更與項目建設過程管理混亂、業主追求大而全有著直接的關系。比如許多煤化工項目輔助工程沒有充分與園區其他企業(或項目)共享,而是高標準甚至是大牛拉小車地各自建設。更有甚者,一些老企業借建設新項目之機,為解決所謂的“歷史欠帳”,不僅超規格建設了辦公及娛樂設施,還對老舊裝置及共用工程進行改造,并將這些費用全部計入新項目,從而大幅增加了新項目投資,使投資遠超概算。

張明贊同賀永德的說法。他表示,煤化工項目投資屢超概算,雖然原因很多,但管理不善,項目建設期間輕重不分、本末倒置、眉毛胡子一把抓,有的甚至在主體裝置尚未投產前,就高標準建好了辦公樓、住宅樓,這些都會導致項目投資虛高不下。

中石油教授級高級工程師門存貴則表示,煤化工項目投資屢超概算主要原因還是設計單位的設計經驗不足。由于現代煤化工是新生事物,許多裝置又是首套工業化裝置,一些技術工藝甚至是首次放大或從實驗室技術直接工業化,導致即便有傳統煤化工設計經驗的單位,也會遇到意想不到的問題,如設計缺陷、漏項等。這種情況下,施工單位不僅不能依據設計方案提前科學調度、交叉施工以節約工期,甚至還要等待或返工。期間的誤工費、新增設備購置費不少。加上煤化工項目近幾年激增,相應的專業化工程管理人員比較短缺,項目建設、試車及企業日常管理比較混亂,最終導致項目投資超概算。

抑制投資超標需要市場化改革

雖然不同煤化工項目投資額超概算的原因各有不同,但其帶來的后果卻是一樣的——不僅會導致項目盈利能力降低甚至長期虧損、令業主蒙受巨大損失,甚至會遲滯區域經濟發展、增加銀行壞賬,影響整個煤化工行業健康發展。

比如投資超概算的美國大平原煤制氣工廠,不僅令最初的5家投資商損失慘重,還使美國能源部搭進去8億多美元。我國首個運行中的整體煤氣化聯合循環發電系統項目——華能天津濱海新區整體煤氣化聯合循環發電系統項目,虧損巨大。投資55億元的陜化公司節能技改項目,裝置投入運行以來,鮮有盈利。有專家給全球首套二代甲醇制取低碳烯烴工業化示范項目——蒲城清潔能源化工年產180萬噸煤制甲醇、70萬噸聚烯烴項目算過一筆帳:由于投資遠超概算,大幅增加了項目財務成本,加之投產以來恰逢國際石油價格下跌拖累聚烯烴市場走熊,將使該項目的投資回收期延長。

“由于中國煤化工規模巨大,資產上萬億元,且絕大多數來自國有商業銀行貸款,有些還動用了國債或地方財政資金,一旦因投資超概算或其他原因導致項目無法盈利甚至長年虧損,勢必會增加銀行信貸風險,影響地方經濟發展,甚至可能引發區域性金融風險。結果必然會打擊投資者、金融系統以及政府對煤化工的熱情與支持,遲滯技術進步,繼而影響到煤化工行業健康發展。”陜西省社科院經濟研究所副所長吳剛不無擔憂地說。

為此,尤西蒂建議,后期上馬煤化工項目時,一要扎實細致地開展項目前期調研論證工作,客觀公正地分析項目前景,做好可行性與不可行性_研究;二要盡量使用國內技術和設備,減少設備采購及后期設備更新與檢維修費用;三要制定科學的項目實施計劃與方案,并嚴格執行,確保項目如期投產達產;四要加強監管、審計,明確責任,及時發現問題并糾正,確保各環節費用在預算范圍內。

石油和化學工業規劃院院長助理、能源化工處處長李志堅對尤西蒂的觀點表示贊同。他說,早期的煤化工項目為確保順利實施,大多采用了進口設備,這也是煤化工項目投資巨大的重要原因。目前我國在一些重大裝備上取得了長足進步,國產化裝備已經足以支撐我國現代煤化工產業的發展,通過提高裝備的國產化率以及加強項目建設管理,降低項目投資空間較大。近些年,我國自行開發制造的大型煤氣化裝置、變換爐、低溫甲醇洗、12萬立方等級大型空分、壓縮機、百萬噸級煤制油反應器、60萬噸級甲醇制烯烴反應器等裝備,以及配套的鎖斗閥、煤漿閥、渣水閥等特殊閥門均取得了長足進步,用其替代進口設備,不僅質量和性能有保證,采購成本還可降低1/3~2/3。

賀永德則表示,由于公用工程所需費用通常占到項目投資總額的40%以上,且隨著煤化工項目建設園區化、集約化水平的提高,國內企業完全可以借鑒國外經驗,將空分、供水、污水處理、熱電、機修、運輸及生活服務設施外包給社會上的專業團隊去做。這樣不僅能大幅壓縮項目投資,也能減少裝置投產后的運行與管理費用,提升企業盈利能力和競爭力。

張明以自己的親身體會指出,煤化工項目好比一個木桶,少了或短了任何一塊木板,水也裝不滿;缺少任何一個環節,裝置也開不起來。因此,上項目時,從主體裝置、安全工程、環保設施,甚至一個閥門、一條管網都應周密設計,有序推進。做到精細化管理、專業化管理。

中煤鄂爾多斯能源化工有限公司總工程師韓雪冬則提出兩點建議,一要加快混合所有制改革,將民營企業精干高效、精打細算或外國企業先進的管理理念引入煤化工項目建設,提高項目建設速度,縮短建設周期,壓縮項目綜合費用;二要提前搞好項目生產準備尤其人員培訓工作,確保項目一次開車成功和裝置長周期高負荷運行,盡快產生效益。

“這方面有鮮活的例子在那兒擺著。”韓雪冬說。

譬如同樣建一個現代化的年產30萬噸合成氨、52萬噸尿素項目,優秀民營企業從土建到裝置中交不到2年時間就能完成,而國有企業建設周期少則2~3年,多則3~5年,甚至更長,僅這一增一減,投資額就會相差3~5億元,綜合收益則會相差10億元以上。

再譬如中煤榆林能化公司年產60萬噸甲醇制烯烴項目,由于采用了EPC專業管理團隊這一先進管理模式,嚴格控制人員編制和各項費用,科學組織實施交叉作業,且提前2年就開始大規模的人員培訓和扎實細致的生產準備工作,結果不僅提前完成了項目建設,還使項目實際投資較概算節約20億元,并實現了裝置一次開車成功和長周期高負荷運行,雖然投產剛滿1年,卻已經產生了十分可觀的經濟效益。

同樣因引入了民營企業高效管理機制并提前做好生產準備工作的中煤鄂爾多斯能源化工有限公司一期年產100萬噸合成氨、175萬噸尿素、2.08億立方米液化天然氣項目,不僅投資較概算節約了5億元,且在一次開車成功后很快便實現了長滿優運行,使噸尿素綜合成本降至1150元/噸。得益于此,上半年,在尿素價格持續低迷、全國多數化肥企業大幅虧損的情況下,中煤鄂爾多斯公司依然實現良好收益。




責任編輯: 張磊

標簽:煤化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