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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解中國風電產業發展難題

2010-05-04 17:14:06 中國第一空壓機網 

中國需不需要風電 我國已經向世界做出承諾,爭取到2020年非化石能源占一次能源消費比重達到15%、到2020年單位GDP溫室氣體排放量比2005年減少40%—45%。要想達到這些目標,風能將會扮演什么角色?

從裝機容量來看國家能源局局長張國寶心中有本賬——按照可再生能源2000萬千瓦裝機容量占一個百分比計算,達到15%的比例約需3億千瓦。其中水電最多規劃比例為7.5%—8%、核電裝機目標是7000萬千瓦,剩下的“擔子”則主要由風電來承擔。由于風能每年利用時數平均為2000小時,那么至少需要1.5億—2億千瓦的風電裝機才能完成這個目標。 據統計,截至2009年底,我國風電累計裝機2580.53萬千瓦,到2020年還有將近10倍的增長空間。

從風電與傳統能源上網電價來看國家發改委能源研究所副所長李俊峰對記者說:“從動態來看,煤電的成本在逐年上升,幾乎是每年上漲2分錢。目前,煤電的平均上網電價超過了0.35元/千瓦時,10年后漲到0.55元/千瓦時幾乎沒有懸念。到2020年,即使風電的成本不下降,除了需要補貼電網以外,風電和常規電力的上網電價基本上可以持平了。” 內蒙古烏蘭察布市風能協會副秘書長趙逵認為,“如果考慮各種發電方式的環境污染、治理等綜合社會成本。即使風電目前0.51—0.61元/千瓦時的上網電價一點都不高。”這從歐洲等發達國家在對傳統能源征收生態稅、碳稅后的上網電價就可以看出。

從風電場投資成本來看在初始投資成本方面,目前,我國風電場的投資成本(每千瓦造價)是8000元/千瓦左右,而火電是3500—4000元/千瓦,這個價格還不包括運用煤脫硫技術的投入。風電場投資中風電機組的成本占到了總成本的70%—75%,而風電機組每千瓦價格從2007年以來一路下滑(2007年初:6700元/千瓦;2008年:6300元左右平均;2009年底:5000元/千瓦),并且價格下降的間隔時間越來越短,每個月就有100元/千瓦左右的降幅。綜合考慮技術進步、機組單機容量的加大和目前風機設備企業的利潤率等因素,其價格下降仍存在很大的空間。 在度電成本(壽命期內發出每度電的成本)方面,可以說明問題,麥肯錫預測,到2020年,風電、煤電、核電的度電成本最有競爭力,如果屆時征收碳稅的話,風電、核電的成本將明顯低于煤電。 從各種發電方式耗費水資源來看,從圖2我們可以看出風電是占據絕對優勢的,平均發出每兆瓦時的電量只耗費0.3立方米的水。

最后,從風電的碳減排作用來看到2020年,沒有利用風能發電時因發電而造成的碳排放為4150百萬噸當量,而如果達到國家風電規劃目標時,碳排放量則會下降到3800—3900百萬噸當量。 此外,李俊峰向記者介紹說:“風力發電的優勢還體現在,風電場一旦建成,就不需要再考慮買煤,也不用擔心煤價上漲、惡劣天氣、運力不足這些問題了。”說一勞永逸有點過分,而一勞20年逸是基本可以達到的。

風電設備制造業 自主創新特征明顯 缺乏自主創新的企業遲早會被市場淘汰,缺乏自主創新的產業不會步入可持續發展的道路,而能夠進行自主創新的企業和產業是令世界同行敬畏的。 這樣的例子舉不勝舉:北冰洋汽水曾獨占北京市場,其獨特的工藝和口味深深扎根消費者心中,成為阻止可口可樂占領中國市場的最大障礙之一,在被可口可樂兼并之后,北冰洋汽水便被束之高閣,可口可樂則橫行中國大街小巷;耐克鞋只憑貼商標就可賺取95%的利潤;蜂花洗浴用品被外資改為上海莊臣之后銷聲匿跡……

由此帶來的經濟、社會和人才損失難以估量。 我國的風電設備制造業正在由引進、消化、吸收逐漸轉向自主創新。“中國制造”的風機遍布全國各大風電場。 縱觀我國風電設備制造業研發的歷程,最初為了具備批量生產風機的能力,很多企業購買國外的技術或圖紙,如東方電氣、運達風電的技術來自Repower;華銳風電來自奧地利Windtec和Fueler;湘電風能來自荷蘭Zephyros;明陽風電、國電聯合動力來自德國Aerodyn……,

此時,國產風機尚不具備出口國際市場的能力。 但是核心技術拿錢是買不來的。華北電力大學校長楊勇平說:“雖然我們對于風電基本的技術掌握了,但是核心技術沒有掌握。這集中體現在整機的設計技術、葉片設計技術依賴于國外。像控制系統、變流器等。” 華銳風電公司技術總監陳黨慧對記者說:“我們必須提高自主創新能力,研發出適合中國國情的風電機組。只有走自主創新的道路,中國風電才能占領全球風電的技術制高點,進而在新一輪產業革命中占據有利地位。” 只經歷短短幾年,我國一些風機企業就初步具備了自主研發和創新能力,頻頻出手收購國外公司。最大的亮點是——國內風機企業的海外收購不同于聯想收購了IBM公司不想要的手提電腦業務而做了虧本買賣。

比如,金風科技收購了德國Vensys,該公司專門從事風機設計和技術創新,是永磁直驅發電機組的創始人,為金風科技設計自己的2.5兆瓦級風機奠定了技術基礎,并為金風開拓海外市場鋪平了道路。隨后金風通過Vensys收購了一家海外變流器企業,進一步提高了金風風機的國產化水平。 中國可再生能源協會風能專業委員會秦海巖對記者說:“目前華銳、金風、東方電氣、浙江運達、湘電風能、國電聯合動力、廣東明陽7家企業基本具備了兆瓦級風電機組設計能力和制造的關鍵技術,通過引進或開發先進的設計軟件和控制策略、建設高水平的試驗室和檢測裝置等研發平臺、培養專業的風電技術人才等措施,形成了比較完善的自主研發體系。” 在向自主創新的轉變過程中,我國的風機逐漸得到了國際市場的認可。

中國風能協會的統計顯示,2009年,“中國制造”出口美國、英國、印度、泰國共計20臺,裝機容量28.75兆瓦;中復連眾葉片出口英國、日本;中材葉片出口東南亞;南高齒齒輪箱出口美國、日本…… 國務院參事徐錠明說:“科技將創造能源未來,未來不是資源解決能源,而是科技決定能源,這是一個很大的轉變,即從高碳能源走向低碳能源。所以傳統能源高效開發要利用科技,未來新型能源創造同樣要依靠科技。” 風電產業為何頻遭非議 近年來,我國風電產業發展極為迅速,然而,我們也看到一種現象:風電產業規模越大,質疑和非議的聲音似乎也越大。如風電場是形象工程、風機大多在“曬太陽”、風電“瘋了”、風電產能過剩、風電不穩定是垃圾電等等。

為什么會出現這種非議? 對于風電“瘋了”、風電是垃圾電的質疑,主要有兩種原因。

其一,任何能源都有其優缺點,風電雖然是可再生清潔能源,但自身也具有間歇性、隨機性的缺點,對其調節控制難度相對大一些,自然容易引起非議;

其二,風電的發展觸動了某些利益集團的利益,必然找出風電的一些弱點進行攻擊。 對于風電產能過剩論,華銳風電公司陳黨慧認為需要澄清一些基本的概念,這其中存在認識上的誤區和偏差。他對記者說:“風電從來不過剩,過剩的是一些風電設備企業盲目重復引進落后技術,從而出現了大量低端產品產能。這種現象是風電設備行業發展過程中的必然階段,只有經過政策調控和市場競爭淘汰之后,才會形成健康的風電設備產業。”可見,風電和風電設備的概念需要分清。 而風電場是形象工程、風機“曬太陽”的問題,不是風電場業主或者地方政府一兩家可以單獨解決的,這涉及到各方的利益和整體規劃。 中廣核風力發電有限公司科技管理部王亞男對記者說:“國資委對國有企業的考核指標很嚴格,不允許虧損,各風電投資企業都會按照行業統一的項目評價方法計算每個項目的投資收益,虧損的項目銀行也不會給貸款,因此不可能有一個企業允許自己的項目成為形象工程,也不會有企業放任自己的風機設備不運轉。”

此外,“曬太陽”現象的產生,主要是在在電力供應相對充裕的情況下,增加風電入網必然造成其它能源發電量的減少,利益沖突下風電必然會遭到非議。 每一個新生事物的成長都不是平坦的,受到質疑本是很正常的事,有爭論是好現象,說明大家很關注,這也是風電產業越來越好的必經之路。每個人都承認,風電剛剛起步,其中必然存在很多需要改進和提高的地方。 不過,指責風電產業的出發點應是善意和有建設性的,出于不了解情況、未進行深入調研的指責,可以加深了解和澄清。而那種出于本集團利益的非議可能在自覺不自覺地把風電這棵幼苗毀掉。 符合自然規律、符合歷史潮流、符合人類利益的風電不是能被輕易撲滅的,風電產業就像很多新生事物一樣,在曲折中走向光明。

風電并網難,難在技術還是觀念 千瓦不等于千瓦時,裝機容量不等于實際發電量。正像丹麥國家電網公司電力市場部副總監萊娜·索那說的:“只有當電網有效地把電力從風機傳遞到終端用戶時,風能才有價值。” 我們先不說風電并網難難在技術還是難在觀念,先說說記者看到的有趣現象,或者更準確地說是有點令人悲哀的現象:在采訪眾多風電場開發商甚至風電設備企業時,被訪者在被問到風電并網問題時,幾乎無一例外的從之前的慷慨陳辭變成了“咱們只是作為朋友在私下里說“、“我可以說說情況,但不能出現我們公司和我的名字”。不敢公開說的問題集中到了風電并網這個焦點上。

針對業界反映強烈的風電等清潔能源上網難問題,國家電網公司副總經理舒印彪于今年2月1日首次做出正面回應,他給出的解釋是:“近年來我國風電發展速度大大超出規劃;而風電等可再生能源發電具有間歇性、隨機性、可調度性低的特點,大規模接入后對電網運行會產生較大的影響。” 這確實是一部分原因,但這也是風能所固有的特點,我國風電并網比例只占總發電量的0.7%,這么可憐的比例不是規劃、風的間歇性和隨機性能夠解釋的。電網公司的回答似乎過于避重就輕。 同是電網、面對幾乎相同的困難,內蒙古電網卻率先做出了示范。 內蒙古電力公司總經理張福生對記者說:“截至2009年12月31日,內蒙古電網(不含東部四盟市)內已接入風電裝機容量430.2萬千瓦,占電網開機容量的20%,占電網最大發電負荷的23.6%、占最高供電負荷的27.6%,占最低供電負荷的34.7%。風力發電已成為內蒙古第二大主力電源。” 根據內蒙古電網目前接納風電比例超過20%的現實情況,按照全國最高供電負荷15%的保守測算,張福生認為,“2015年全國電網可接納風電容量為1.5億千瓦。如果不建立全國電力市場消納風電的機制,不解決邊遠地區風電送出通道問題,無疑是把風電這個剛出生的孩子遺棄,或者說是在剛剛出土的風電幼苗上壓一塊大石頭。建議有關部門深入研究風電送出通道以及國家電網、南方電網大范圍消納風電的總體規劃。” 內蒙古電網可以做好,為什么國家電網、南方電網做不好?主要原因還是風電并網觸動了電網公司利益這根敏感的神經。

國家發改委能源研究所周鳳起對記者說:“風電并網是要花代價的,可再生能源基金的錢不夠,多出來的錢誰也不愿出。” 華銳風電技術總監陳黨慧對記者說:“風電并網,最難的是利益調整,其次是觀念,再次才是技術。并網困難表面看受制于技術因素,但更深層次的癥結在于利益驅動,電網企業在風電上網和遠距離輸送方面需要大量投入,但收益不大,缺乏利益驅動和變革的動力。技術上的困難是可以克服的,管理體制尚未捋順、利益分配不均衡才是造成風電并網困難的首要因素。”

此外,有人說風電并網難是我國相關技術沒有成熟,一位電網權威人士對記者說:“技術不是關鍵,客觀的說,中國電力系統比歐洲的還要好,設備、技術一點兒都不差,可以達到世界最先進的水平,不在任何國家之下。” 可以毫不夸張地說目前我國風電的發展又一次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刻,并網解決好了全盤就活了,解決不好,風電則很難持續發展。 國家能源局新能源和可再生能源司副司長史立山對記者說:“風電要想更大規模地發展,現在要解決的問題比過去難度大得多,過去是設備研發等前期工作,現在涉及生產關系的調整,利益的調整,所以這個難度會更大。怎么解決電網?我覺得還是電網公司的認識。如果能夠像認識特高壓和智能電網一樣認識風電,解決不了風電并網嗎?大家如果真的從國家民主這個長遠的利益、根本利益出發,拋棄一些企業小的算盤,我覺得這個事情可以解決。現在沒有解決是沒到火候。我國經濟的發展將越來越面臨資源環境的束縛,電網公司必須要有所作為。” 如何解決這一問題,靠電網公司慢慢擺正觀念,無異于杯水車薪,難以從根本上解決。本報認為解決方法有兩種:第一種是丹麥的“發輸售電分開、重新定位電網性質的模式;第二種則是拆分電網打破壟斷的模式。

“丹麥目前實行的是發電、輸電與售電三個環節完全分開的管理體制。”丹麥國家電網公司漢斯·摩根森說,“上游發電企業和下游售電公司是完全市場化的競爭主體,負責中間輸電環節的國家電網公司變成了一個隸屬國家氣候與能源部的非盈利機構,最體現公平交易的電力調度中心則劃歸國家電網公司管理。科學的電力體制為風電等可再生能源的并網和發展奠定了基礎。”

可見,丹麥國家電網的性質定義為公共機構,不以盈利為目的,這與我國電網公司的性質不同,我國電網公司更多的涵義是企業、是利益集團,以追求利潤為主要目標,再加上被賦予了強大的壟斷力量,在沒有建立好“游戲規則”的情況下進入市場,必然會出現“以大欺小、以強凌弱”的現象,難以體現其應承擔的公共責任和社會責任。電網公司如果能隸屬于國家公共部門,確立其非盈利性質和社會責任,那么風電并網就不會面臨這么大的困難了。

第二種解決方案是拆分電網,削弱電網公司的壟斷力量,引入市場競爭機制,如美國的電網體制就是這樣,各州的電網互相獨立,按市場機制相互協作。我國地域遼闊,每個省或地區的面積就相當于歐洲一個國家,如果考慮建立獨立電網體制則可以借鑒歐美的先進經驗。 中國歐盟商會能源工作組副主席程紅對記者說:“中國的電網其實有很大的消納風電等可再生能源的潛力,但是由于風電和電網建設規劃缺乏協調一致、風力預測系統不完善、沒有有效的其它電源的調節、也沒有電力市場機制,再加上缺乏相關政策等等,致使風電并網問題在風電高速發展的中國日益突出。”

風電產業發展的關鍵在國家政策 沒有國家政策就沒有我國風電產業的今天,不僅我國如此,世界各國概不例外。《關鍵政策驅動中國風電產業》研究報告印證了中國政策的強大作用。

2003年國家發改委首次實施特許權招標,標志著我國風電產業真正步入正軌。 2004年風電裝機容量開始步入增長。 2005年7月國家發改委公布《關于風電建設管理有關要求的通知》明確規定了風電設備國產化率要達到70%以上,未滿足國產化率要求的風電場建設不許建設,進口設備要按章納稅。 2006年1月正式實施《中華人民共和國可再生能源法》。 2007年8月,國家發改委公布《關于印發可再生能源中長期發展規劃的通知》,提出“對非水電可再生能源發電規定強制性市場份額目標:到2010年和2020年,大電網覆蓋地區非水電可再生能源發電在電網總發電量中的比例分別達到1%和3%以上;權益發電裝機總容量超過500萬千瓦的投資者,所擁有的非水電可再生能源發電權益裝機總容量應分別達到其權益發電裝機總容量的3%和8%以上。”再加上這一年中國正式簽署應對氣候變暖的一系列協議,正是這兩年的政策驅動,使得我國風電裝機容量從2005年的1267兆瓦飆升到2008年的12019兆瓦,在世界范圍內出現金融危機的背景下仍然增長了10倍。尤其是風電設備本土化率的政策使得外國公司于2006年開始在我國的風機份額首次低于國內公司,并且這一趨勢一直延續到今天。

 2009年7月,國家發改委公布《關于完善風力發電上網電價政策的通知》;在研發領域,公布了“主要設備自主創新名錄”。可以預見,2010年我國風電不僅在裝機容量上會延續快速增長趨勢,并且在關鍵技術上將有一定的突破。 華銳風電作為國內領軍的風電設備制造商切身感到國家政策對風電產業發展的強大推動作用,陳黨慧對記者說:“近年來,正是國家一直明確支持風電產業,我國風電制造業才能迅速崛起,風電規模才能位居世界前列。” 中國歐盟商會能源工作組副主席程紅對記者說:“過分強調風機的在投標時的單位造價會促使制造商追逐風機低成本,而忽視項目生命周期的度電成本及是否能最有效地利用風資源。要保證風電與其它能源發電有競爭性需要風電行業普遍關注風機質量、度電成本、風機性能和價格比。”

然而,我國促進風電產業發展的政策也存在調整的空間和必要性。 當前,風電產業增長主要受裝機容量需求推動,比如5兆瓦以上容量的發電企業到2020年必須采用3%非水力可再生能源(從技術成熟度考慮多為風能),到2020年則必須達到8%。由于這一目標以裝機容量而非發電量為準,發電企業以增加裝機容量為目標,而不是以最終電力輸出為目標。因此,對裝機容量的關注容易轉化為對低成本、立即可用的風機的需求,而不是把關注點放在高質量輸出、甚至上網問題上。 發改委能源研究所項目執行主任周鳳起對記者說:“今后的政策導向不能再僅以裝機容量為驅動目標。”

其次,發電企業爭取最佳風電場選址,而不是立即實現發電能力。中國歐盟商會能源工作組副主席程紅對記者說:“有些企業的目的是先獲得土地,等待價格上漲或再將土地轉賣他人,如被強制要求建設,則容易安裝廉價的風機。對于風力是否能得到有效利用則不太會去關注。”

最后,在風電上網問題上,國家層面的態度一直未顯示出其最大決心和強制性,雖然《可再生能源法》規定了電網企業收購可再生能源發電的義務,但留有很大的商議余地,加之相應的懲罰措施缺位,風電上網成為風電發展的最大瓶頸,并且遲遲無法得到解決。 華潤電力公司董事長陳新華認為:“沒有實際發電量裝再多的容量也是浪費。美國風機利用率是每年平均是2500小時,我聽說中國是1000多小時,差距比較大。但是現在的發展已經到了一個新的時代,應該把裝機容量變成真真正正老百姓用的電。整個國家的規劃,不要說到2020年一億千瓦,而是說一億度電。這個一改,整個產業鏈就形成一個互動了。”

 




責任編輯: 江曉蓓